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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睡覺"是件非常美妙的事。

一覺醒來,睜開眼睛,頭腦也開始運轉,感覺好像死了一回又重新活了過來。不過想到又要面對一天生活中的瑣碎事,就覺得睡覺的時候其實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不用思考、不用煩惱、沒有意識,幾近不省人事,這段時間完全是空白的,
無我
的境界或許就是如此吧!

不禁想到   證嚴上人所著「生死皆自在」書裡的一段話:「我們每天晚上的睡眠就是
小死,而每個人在一生中都會有一番『大死』;就像人一生的工作做完了,可以休息──長眠了。那時,就和睡覺時的境界一樣,意識脫離後的境界很飄然,沒有什麼痛苦。至於我們要訓練的則是:在呼吸完全停止、往生之後,不要輕易讓外面的境界誘引了!人生既然有『來』的一天,當然也會有『去』的一天。自在的來,也就自在的去了!」

若真是這樣,那麼"死亡"似乎不再那麼可怕。無怪乎一般人常以"長眠"的說詞來代替死亡,其實也很有道理....
死亡就像進入深沈的睡眠,所以又叫「長眠」,因為醒來時就是新的人生了

不過睡覺時若又做夢那就另當別論了,如果做的是綺麗的夢就算了;雖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是我的夢境最常出現的,就是會將好多不同時間、空間所發生的人事物,來個大洗牌,重新發牌.....將不同場景各自獨立的人事物穿插湊合在同一場夢中,重新組合成一齣新劇碼,這樣的夢往往可以夢上一整晚,這從隔天早上醒來,夢境彷彿還歷歷在目就可得知;甚至好幾次出現完全陌生面孔的人與我在夢中有了交集,醒來不禁納悶這些人難道是前世認識的嗎?這就不符合「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通常定律了吧。

老實說,做夢一直是我的心頭大患,因為幾乎每晚都會做夢。而做夢時腦部處於活躍狀態,而眼部也沒閒著,處於快速轉動期。只要夢上一整晚,也意謂著根本就沒"真正"睡著,隔天早上醒來,總覺得怎越睡越累,不然就是夢不醒。印象中自己好像很少有機會可以不受夢境干擾、腦部完全停擺運作,如此安安穩穩地睡上一覺,自我"放空"一夜。一場沒有夢的好覺對很多人來說或許很容易,對我而言卻是可遇不可求的。


這讓我聯想到原住民,怎麼說?不難理解為何原住民那麼喜歡喝酒了,酒精可以麻痺他們的知覺,唯有在醉茫茫的時候可以忘卻一切現實生活的煩憂與苦悶。若不站在健康立場去看他們,其實他們的處境頗令人同情,處在社會邊緣化讓他們無法受到重視只能在山上過著群體買醉自我放逐的生活,任由從酒精中得到短暫的快樂,卻也加速摧毀他們的健康。

"醉"去跟"睡"去同樣能讓大腦得到暫時的解放,面對紛紛擾擾的人世間,這的確是很多人選擇自我逃避的方式。遇到生活上的困境或不如意,喝酒買醉暫時不用去煩惱,不然就是選擇燒炭或服安眠藥,就這樣昏睡死去永遠不用再面對煩惱,煩惱看似跟著消失,卻也留給在世的人更多無止境的難題與煩惱。每個人、每個家庭都有各自難唸的經,這還是得靠自己或透過他人的扶持來轉化逆境,喝酒雖不是自殺,卻也是扼殺健康的"慢性自殺",一樣都是在尋死。放眼整個大千世界,總有無窮盡的社會問題不斷增生,這還是得從個人自我管理開始,才是根本之道了。
 


慶幸的是,自己是幸福的,至少不用為了生活而煩惱。其實我要的不多,只求給我一場沒有夢的睡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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